本杰明·巴伯强势民主理论
摘要 参与式民主理论在 20 世纪民主理论发展中出现了复兴，其中，在巴伯所主 张的“强式民主理论”具有当时主流民主思想自由主义存在的固有的弊端和缺点，正在构筑具有经验的实践理论。他在批评自由主义民主主义的同时，对强有力的民主逻辑的基本宗旨进行了深入的解释。希望以扩大广大公民对社会公共事务的直接参与权利，来弥补自由主义民主带来的一系列社会弊端。在理论和实践上实证性地提出了实现强势民主的系列制度性革新，在社会政治上，提高了公民的参与意识，提高了民主能力，走上了民主化之路。强势民主的核心价值被巴伯定义为参与政治决策，将公众只关注私人利益引向更关注公共利益，把有不同利益诉求的公民群体通过平等协商、讨论等方式提高对政治生活的参与度，这个转变丰富了民主理念的内涵，而且也深化了我们对民主的理解。他的理论正视了现代社会发展的发展趋势，修正了自由主义的民主思想。这些思想和实践在目前的社会民主理论和思想发展方向上起到了积极促进和指引的作用。
关键词:参与式民主，复兴潮流，理论建构，制度革新 Abstract the theory of participatory democracy appeared in the development ofdemocratic theory in the 20th century revival, with the strength of the barberadvocateddemocracy,especially,isagainstthemainstreamideology,thereexiststheinherentdisadvantagesofliberalismanddemocracyismissing,hascarriedonthetheoreticalconstructionofexperienceinpractice.Hecriticizestheliberalconcept,aroundthebasicgistofastrongdemocratictheoryin-depthinterpretation,hopestoexpanddirectlyinvolvedintherightsofcitizensinsocialandpublicaffairstomakeupfortheliberaldemocracybringsdisadvantages.Wewillraisecitizens"awarenessofparticipationinsocialandpoliticalaffairs,enhancetheirdemocraticcapabilities,andtakethepathofgradualparticipationindemocracy.Histheory,facingtherealityofenvironmentalchangeinthecontextofcontemporarysocialdevelopment,revisedandsupplementedliberaldemocraticthought.Ithink barberintheoryandpractice,we， empiricallyproposedstrongdemocracy,aseriesofinstitutionalinnovations,thesethoughtsandpracticeofliberaldemocracythoughthasastrongoperationalmeaningforcorrection,thedevelopmentdirectionofthecurrentsocialdemocracyalsoplayedapositiverole. Key words:participatorydemocracy,revivaltrend,theoreticalconstruction,systeminnovation 目录
摘 要
Abstract
目录
第一章：绪论 4
1.1 选题的依据及意义 4 1.2.1 国内研究综述 5 1.2.2 国外研究综述 5 第二章：了解强势民主产生背景以及内涵 6 2.1 强势民主产生的背景 6
2.2 强势民主的内涵 6 2.2.1 理论方面 7 2.2.2 实践方面 7 第三章：强势民主的影响方式和实现途径 8 3.1 强势民主的影响方式 8
3.1.1 重新思考个人和公民的关系 8 3.1.2 密切关注孤立的个人在民主社会中的命运 8 3.2 强势民主的实现途径 9 3.2.1 提高公民参与热情 9 3.2.2 提出补充性制度 9
3.2.3 扩大公民身份的范围 9 3.2.4 利益表达方面 10 3.3.5 在讨论方面 10 第四章：强势民主理论对民主思想的意义 10 4.1 强势民主确实作出了不容忽视的贡献 10
4.1.1 提升了民主思想中“参与”的地位 10 4.1.2 制定了公民进行讨论、共同制定政策和政治判断及行动的制度 11 4.1.3 强势民主重视通过“参与”对公民进行教育 11 4.2 巴伯的民主贡献还在于提出了实践强势民主的制度设计 12 4.3 参与式民主理论的提出恰逢其时 12 第一章：绪论 1.1 选题的依据及意义 民主作为政治发展的重要因素，具有经久不息的生命力。尤其是在现代社会，民主已经成为政治界研究的主要话题，并成为了评判当今世界各国合法性统治
的重要标准。自由主义民主思想在当代政治统治思想中一直占据主体地位，但是随着社会发展，他的弊端也渐渐引起了统治者和政治界的思考。由于自由主义民主是伴随精英制产生发展而来的，在社会管理中公民的行为和态度都表明社会成员更重视个人的经济利益，对一些事关他们的政治利益则是采取观望和忽视的态度。
社群主义、协商主义、参与式民主等理论也纷纷出来对现在自由主义民主理念的一系列弊端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其中本杰明·巴伯提出了与自由民主相对应的强势民主理论，将自由主义民主称作弱势民主，认为弱势民主并没有保障公民的参政议政的权利，更多的是促进个人自由，而没有真正的保障公平正义，因为强势民主理论对自由民主理论修正和弥补，所以引起了政治学和社会学对强势民主关注度也在提高。
1.2.1 国内研究综述 首先，从研究趋势来说，国内对强势民主理论的关注与研究日趋增加。这一民主理论流派代表性人物佩特曼和巴伯等人的中文译本著作《强势民主》、《参与和民主理论》带动了国内学界对该理论流派的关注和研究，目前，国内学者对强势民主理论的研究还是很有限。台湾学者郭秋永的《三大民主》对强势民主理论进行了较为系统的梳理个分析，肯定了强势民主理论在当代民主理论中的独特性和启发性，同时他也指出了强势民主的一些内在的逻辑困境，如在政治知识上能否独立于科学知识的问题。天津师范大学的刘训练老师在其博士论文《公民与共和一当代西方共和主义研究》中将强势民主纳入当代西方新共和主义分析的构架范围内，认为巴伯对自由主义民主的批判是全面、犀利而深刻的，具有浓烈的共和主义色彩。厦门大学的陈炳辉教授和钟金燕则从弱势民主与强势民主的关系入手来理解强势民主理论。也让我们对强势民主有了更多认知：强式民主是西方国家因为自由民主不能对政治和社会发展的现实作出积极有效的反应而提出的一种新的民主模式。强式民主的理念包含了社会主义民主的核心价值诉求，其民主发展思想为中国民主转型提供了一条基本路径选择。尽管在西方实施民主做法有很多限制，但它对我们国家的民主发展至关重要。可以预见，随着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加速和公民参与需求的增加，强大的民主理论将在中国得到更大的支持和影响。
其次，从研究的角度来看，我国的强势民主理论研究还处于初期阶段。国内的强民主理论是引入更多的参与式民主理论代表理论，强势民主理论和中国的民主发展，研究更多的是陈述或简单的陈述理论回顾的经验水平，对于理论的语境是模糊的，缺乏一些系统的和全面的研究。例如：关于参与式民主的未来，也有许多不同的辩论。在对强大的民主理论的研究中，这些争论是未来研究的核心，需要学术界的澄清。在未来,我们将继续拓宽研究视野,强烈的强有力的民主理论内在逻辑的民主,建设一个强大的民主和强大的差异和民主之间的关系理论和协商民主理论,西方强有力的民主实践逻辑系统深入的研究。其中，最核心的任务是通过强大的民主理论来研究“公民参与”的解释和建构。因为，无
论有多少民主被辩论，“参与”始终是民主发展的核心要素，而民主主义理论家，如达尔，一直强调这一点。目前，我国对参与式民主理论中公民参与的核心问题的研究较少，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进行研究。因此，本研究应该是中国强大民主理论的重点和方向。公民参与是现代民主政治的核心和灵魂。只有通过公民的积极参与，民主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1.2.2 国外研究综述 《纽约时报》的评论文章指出，巴伯的独特贡献“在于他勾勒出一种从可能出现的强势民主的实践来看待政治”巴伯的研究是极富原创性的,同时也是极具挑战性的。巴伯区分了弱势民主和强势民主两种模式,前者指的是自由主义民主，后者指的是参与式民主。他批判性地分析了弱势民主的缺陷， 强势民主理论在西方学术界颇具影响并曾引起广泛的争论。保罗·布雷斯特 (PaulBrest)和杰夫·贝瑞(JefferyM.Berry)等学者从民主的价值层面、从强势民主的参与思想及制度设计方面对强势民主理论给予肯定，如布雷斯特在评论中写道:“未来几年不大可能出现任何形式真正的民主，我们会看到独裁社会打着民主旗号的伪装。似乎也看不到有足够的人愿意支持强势民主，他们仅仅意识到彼此的工作。
尽管如此，强势民主是对这种思想体系的丰富和有用的贡献。贝瑞也评论道:“巴伯的书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点在于，它挑战关于公民身份的流行观点，并且介绍一种我们可以拥有高度参与民主的可信情况。”[5] 民主一直是人类社会进步的中心，在研究和促进理论和实践的过程中，民主理论和人民的接触表明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古希腊人参与的理论和实践证明了民主和公民参与的原始性质，对公民参与提供能量系统的指导，这是参与式民主的理论来源。卢梭继承和发展了古希腊和卢梭的民主理论，极大地丰富了参与式民主的理论内涵。摘要古代民主理论已经实现了积极公民参与的理想和实践，但对公民参与弊端的批评始终伴随着民主理论的公开展示。自由主义代议制民主逐渐近代以来在西方国家主导地位的思想和实践,在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繁荣,现代民主理论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强调公民参与的内部风险,容易导致“多数人暴政”,然后变成一个民主选举的精英民主,倾向于排除公民参与,以及参与式民主在现代的衰落。但自 20 世纪中叶以来,各种各样的缺陷自由民主本身的弊端日益凸显出来,当代参与式民主理论是基于反思自由主义民主理论和现实的基础上开始逐渐复兴,它由科尔和阿伦特为代表拉开了序幕。
在文艺复兴背景下的现代参与式民主理论中，由于回顾与反思的现实，自由代议制民主的弊端，从不同侧面和不同角度的学者阐释了参与式民主的理论，作为自由代议制民主的修改和补充。在参与式民主理论形成后，它引起了西方学术界的共鸣，其中以强大的民主理论和协商民主理论为代表，推动了当代新人民展览中的参与式民主理论。公民参与一直是民主的核心问题，“参与”是民主发展程度的重要标志，是民主发展程度的重要标志，但公民参与意识和民主范式观的不同取向是不同的。当代参与式民主理论从民主本质属性出发，将公
民参与置于民主理论的核心，对道德条件进行解读和分析，参与公民参与形式的实践及其内在联系等要素。
第二章：了解强势民主产生背景以及内涵 2.1 强势民主产生的背景 20 世纪是自由民主占据垄断地位的时代，这一民主概念，以消极自由和政 治精英的形式，不仅根植于大多数民主党人的核心，而且也根植于社会成员的态度和行为。自由民主不再对公民参与有更多关注，但更加关注的社会成员的决策。
在国家决策进程中，民主政治不再被视为基本发展所体现的政治因素的影响。而在现代的传统概念中，少数精英的决定是起决定性作用的，而缺乏政治权力，在政治上冷淡的国民是国家民主发展和民主稳定的基础前提。
20 世纪 50 年代在很多国家进行了大规模的政治态度和行动的调查,数据显 示，大多数的市民,特别是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国家社会的成员,对于重复活动的全面的政策,没有什么兴趣,而且表示并不想参与决策,因为参与政治不如社团活动感觉让其有责任感。在 20 世纪,奉行自由民的人主越来越多地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难以避免的价值观念,即自由和人人平等。这样无法实现真正的民主。
在这种背景下，在 20 世纪 60 年代，一种新的民主理论出现了——参与式民 主在西方社会中越来越明显。这个民主理论已经被提出，它已经成为一个流行的概念，它是民主理论家家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反映在许多国家的政治实践中。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种新的民主理论在当代社会中是可行的，直到共产主义者重新挖掘“社区”的概念。
2.2 强势民主的内涵 在 20 世纪 80 年代，本杰明·巴伯从制度和行动的两个角度角度解释了参与 式民主，并将参与式民主的热情重新引入了人们的心中。参与式民主的优势主要是由一个强大的、公民自治的社会正在执行的现代民主形式，利用直接参与立法自治和社区建设政策转化为具体的、相互依存的个人和公民自由和私营利益转化成大局出发,从而解决社会冲突。
根据巴伯先生的说法，一个强大的民主国家的公民的直接治理形式不需要在各级政府中进行，而主要是在基本生活领域。民主的强大并不回避冲突造成利益冲突,其中呼吁在决策过程中,既可参与、互动和协商,这主要是因为社会参与解决的问题在不断演变。因此，所谓的参与是建立一个自治社区，通过公民的集体行动(社区)将个人的行动结合起来。
因为强势民主主义是在国民共同体的基础上建立的，所以强调国民们决定直接参与政治生活和公共决策，并提高国民参与政治生活的程度。本杰明的民主主义在民主思想的独创性是非常值得肯定的，而且对参与民主主义的理论基础进行补充和发展。作为自由主义民主的杰出的修正法，巴伯强的民主理论将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对其弊端进行修正，才能体现其理论是具有可操作性的。
2.2.1 理论方面
巴伯强式民主政治生活，首次提出比经济生活更重要的是公民的政治生活，从理论的高度批判了传统的“经济人”，否定了经济的至上论，在自由主义民主的背景下，在一定程度上矫正了人类的异化和碎片化，这才是值得思考的。[2]为处理传统理论自由民主的各种弊端，首先必须纠正对人类自由民主的影响和扭曲性，这意味着在处理人类自由民主使人们得以恢复社会生活和精神表现出新的活力。对于巴伯来说，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不仅认识到这一点，而且还试图推翻它。从理论上讲，巴伯的强势民主又回到了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即“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人们不仅需要经济生活，还需要公共生活和公众参与。
在公众参与的过程中，他们找到了自己，发现了自己，重新获得了公共生活和人类尊严的尊严。在一个强大的民主政治生活的倡导者中，巴伯对人民寄予了强烈的希望，从自由民主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使人们具有社会、公共和社会，并通过两种基本的协调体系的作用和寻求社会认同政治的定位。自由民主不仅超越了“经济人”假设的理论基础，重振了现代自由民主，更有凝聚力的政治和经济，理论上纠正了人的异化。
2.2.2 实践方面 为了削弱政府和国民之间的对决状态，为了削弱政府和国民之间的对决状 态，引导国民和国民的参与。在传统的自由民主制度下，国民的生活与政治、政党、官僚分开，各国政府缺乏对国民参与政治的能力。普通公民的政治权利越来越多的被排斥在政治生活中之外,这两个因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公民和政府陷入一个恶性循环，由此产生的争端的也越来越多，而公民在政治生活的发挥的作用愈来愈少，政府更多权利也倾向于集中在少数精英统治者手中，民主制度形同虚设。[2] 如果想要打破这种恶性循环，结束公民与政府之间的对立，就必须把彼此的讨论、倾听、相互作用联系起来，由互不信任到信任彼此、从孤立到共识与合作。同时，在这一过程中，激发了公民的参与热情，提高了政治生活中普通公众的话语权。
从这个方面来讲，在实践中，本杰明·巴伯建立了一个坚实的民主基础——参与和行动。在一个强大的民主国家，公民不再是传统的自由民主国家，而是那些压迫和压迫和分散的人，而是以崭新的态度积极地参与市民政治参与和讨论。积极参与政治对话沟通的市民们积极利用市民参与社会事务和地区公共事务，有效地阻止了现代行政体制和技术官僚的垄断和政党领导人集中的政党制度。
本章小结 从这样的理论和实践中来看，强式民主是自由主义下的人的异化和被被疏远的病态的生存状态的反思考和治疗。它不仅从人们的理论孤立的个人生活中，引导社会和行动和自己的价值。而且在实践中，国民和政府之间的竞争和异化的政治状况在实践中解决，国民的政治并不是另一种压迫、分裂、被动的状态，而是积极、有意义、积极向上的态度。这样，国民、政府和政治之间的良好互
动还能得到有效的促进。强势民主不仅从哲学的高度重建传统的民主基点,繁殖公共生活的政治意义，而且也是从现实出发，让我们更可能看到一个强有力的民主实践从政治方式带来的不可磨灭的价值。[2] 第三章：强势民主的影响方式和实现途径 3.1 强势民主的影响方式 3.1.1 重新思考个人和公民的关系 在古典政治哲学中，人是城邦的，因而是政治的；城邦共同体的政治行动追求伟大和不朽，共同的政治行动则开掘了人的潜质，培养了公民勇敢、献身、决断、团结等各种德性和品质。对于生活在民主社会中的现代人来说，“个体”和“公民”这两种角色并不是和谐并存的。正如贡斯当在 1819 年那篇比较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的著名演说中指出，古代人理解的自由主要是“政治自由”——积极和持续地参加政治事务，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政治权利，随时准备牺牲私人的时间、财富甚至独立。然而，现代人所理解的自由则是“个人自由”——私人独立，追求各自的快乐的自由，现代人把参与到公民事务当成是一种例行事务或者是一种必要的负担，而不是古典政治哲学意义上出于人性的一种规定、追求卓越的一种投入和一种不可缺少的乐趣，现代自由主义民主助长了这一倾向。
所以巴伯希望通过“参与”将孤独的个人转化成公民从而抵制极权主义和专制，这让我们重新思考个人和公民的关系。
3.1.2 密切关注孤立的个人在民主社会中的命运 巴伯认为，自由主义民主所持的是极端个人主义，低估了人类对于社会交往、共同体以及各种身份认同的需要，忽视了人们对公共性的要求，个体倾向于退避到个人世界里，个体权利和利益凸现淡化甚至掩蔽了公民的身份所必需承担的对共同体、对国家的责任。公民们只有在宪法出现危机或者政府亏空时，才会行动，平常他们乐意把社会事务委托给政府管理，用大部分的时间来追求自己私人利益，长此以往将导致公民日益沉迷于私人事务，而对公共事务漠不关心。而公民对政治的冷淡，在巴伯看来，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倾向。“政治甚至比自然更排斥真空。如果公民们不积极地行动，那么法官、官僚以及暴徒恶棍都会闯入政治领域”，因此，必须找到一种与之抗衡的力量，让个人走出狭小的私人圈子并相互靠近，同时使个人产生愿意为他人和公共利益服务的情感并相互扶助。巴伯找到了这种力量，它就是“参与”。
巴伯提倡个人生活、参与公共生活。提倡在个人利益和整体的公共利益之间建立桥梁是认识个人利益和公益之间的紧密关系。通过参与，具有培养民主社会公民的美德和责任感，战胜了极权和整体主义。把对国民的政治消除的冷静态度和态度，把个人的经历当作是对个人的个人经历，并不是贪图个人生活，而是“公共精神”、“关心宣传”的人是国民。巴伯的这一想法成为了解决西方民主危机的契机。
3.2 强势民主的实现途径
3.2.1 提高公民参与热情 强势民主通过“两读”、“三读”反馈公民决策来提高公民参与政治事物的热情。强势民主主张，对于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的决策，可以采取“二读”，“三读”的方法，“邻里集会就可能试验性地在地方司法中要求近乎于全体的一致，甚至全国性的公民复决程序能够辨认在二读中多数的权利挫败了激烈的少数，从而要求立法创制的最后一读（三读）”直到最后形成政治判断为止，通过认可少数派的政治判断来尊重公民自主参政的行为，持异议者仍然可以在新的能达到共识的共同体中获得政治认可。
3.2.2 提出补充性制度 因为在弱势民主中，公民并不能经常参与管理，只能通过选举代表的方式参与政治生活。所以巴伯主张用抽签的方式增加公民对代议制的选举的参与度，他的强势民主理论还提供了补充性的制度，如在代议制的镇民会议中，一些专业技能不太高而且所涉及的责任也不太艰巨的职位，代表可以通过抽签或轮职而选取，并且定期进行轮换。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确保每个人都容易地在某一时刻有某些参与了。为什么要引进抽签选举的制度呢？巴伯是这样解释的，代议制具有内在的寡头倾向，随时会毁坏它所拯救的民主，在有限制的基础上引入抽签选举可能会挽救代议制本身，会在整个民众中更平等地分担公共责任，并且会让大多数公民更多地作为在职者制定和执行政策，而不是仅仅在代议制系统中拥有机会而已。现代社会并不要求每个公民都卷入所有决策，抽签就是在大规模社会中使参与最大化的方式。抽签选中的公民之间的责任轮换将成为真正的民主制最强大的标志，“它是强势民主最简单的工作，但决不是最无力的工具”。除此之外，强势民主还主张用公民复决的大众投票来补充立法性投票，增加大众对政府的参与和责任。
3.2.3 扩大公民身份的范围 巴伯认为，我们现在接受的公民身份的概念，无论内涵和外延都是十分狭隘的，强势民主首先应当扩大弱势民主的范围。首先，在弱势民主中，公民仅仅是选民，监督者、委托人，公民只意味着纳税和选举，然而在强势民主中，公民身份不仅仅只意味着纳税和选举，公民是管理者，是自治者；其次，在弱势民主中，公民是主权契约的签订方之一，是作为政府的服从者和受益者，公民与政府的关系是是纵向的联系，公民与公民之间的关系是私人的关系，公民身份仅仅只是多元社会中个体所拥有的许多大致平等的角色之一。
而在强势民主中，公民身份是一群将转变为邻里的陌生人之间的动态关系，个人通过参与符合共同利益的自治的公共机构融入政府，通过共同从事政治加强彼此之间的联系，公民与政府的关系既不是纵向也不是横向的，而是循环和辩证的，公民身份是众多社会角色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最后，弱势民主是根据法律和民族定义划定公民身份的，比如在统合性民主中，个体是通过将自己融入到集体中，通过自我放弃而获得政治认同，获得公民身份的。在代议制民主中，公民身份是契约赋予的，是契约将公民们联合在一起的。而强势民主是用
共同参与来界定公民身份，当然这不是取代传统的关于公民身份的法律和民族的定义，而是强调公民行动的重要性。按照巴伯的说法，公民应当是指“结合在一起的邻里是通过共同关注和共同参与联系起来的”。他们是积极的共同参与者，能够共同对话、决策和工作；他们具备文明性的公民美德，彼此移情和尊重，有着公共想象力能力。如果不参与公共行动，只做政策的旁观者，公民不能称为真正的公民，只是一群潜在的公民；如果不具备公民美德，公民们也只是一般的群众而已。主用公民取代个人，用共同体来结束人与人之间散漫的孤立。
3.2.4 利益表达方面 在利益表达上，强势民主用政治判断来代替私人判断，用公共的思维方式取代私人的思维方式。弱势民主采用私人的思维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利益、意图。它最大特征就是选择——“是选择 A 还是选择 B”？强势民主采用的是公共思维的方式，它关注的是公共观察而不是表达偏好，它想要达成公共判断而不是集合私人的观点，它用新的、公共的方式来看待各种选项，用公共的语言来重新表达私人利益，例如，“我想要 A”重新被表达为“B 要有利于我们”，“我希望要一个能够使得某某成为可能的世界”取代了“我偏好”，“我们将如何作出选择”取代自由主义民主“我们将会选择什么”。这样，通过“强调政治生活中共同意志的重要性和减轻政治生活中经纪人的利益的重要性”，公民成功地处理了个人利益和公共利益的矛盾，避免了人的碎片化。
3.3.5 在讨论方面 巴伯用公民“讨论”的方式来弥补代议制下的自由辩论带来的不足。弱势民主的“讨论”是建立在利益对抗基础上，是相互竞争的个体之间寻求自我利益最大化的方式，体现为“我想要”和“你将会付多少钱”之类的语句，强势民主的“讨论”意味着“我会将自己置于他的处境中，我会试图理解他人，我会尽力倾听使我们相似的东西，我会倾听那种能够唤起共同目的的和共同善的共同言辞”；弱势民主的“讨论”常被精英控制和影响，成为曲解民意或影响公共舆论的工具。
强势民主意味着公民掌握了语言的主导权，语言不再蜕化成为精英统治的工具；弱势民主的“讨论”仅仅是哲学家的反思，强势民主的“讨论” 意味着公民们必须共同实践，通过公共的行动改变交谈者的内心世界。
本章小结 本章主要详细地从“重新思考个人和公民的关系”和“密切关注孤立的个人在民主社会中的命运”两个方面对强势民主影响方式进行描述，然后通过“提高公民参与热情”、“提出轮选的补充性制度”、“扩大公民身份的范围”、“利益表达方面”、“讨论方面”等方式实现强势民主在理论与实践中提出的改进方案，并进行细化。
第四章：强势民主理论对民主思想的意义 4.1 强势民主确实作出了不容忽视的贡献
4.1.1 提升了民主思想中“参与”的地位 巴伯的强式民主理论,强调了以当代参与式的民主理论来强调参与，并强调了继承传统和主义民主的传统，参与传统思想的民主参与，在承认传统思想后，在反复进行古代希腊民主党的否定性否定的过程中表现出了更高的水平。在百度的强大的民主中，“参与”的概念不再是民主理论的卑贱地位。那是民主理论的核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参与”更加了解大众和个人之间的关系，并把民主建设成了国民自治。
强势民主统一了地方和国家层次上的“参与”。在巴伯的民主观点中,社区公民的参与当地文化,参与培训的国家公民的国家,当地机构是一个重要的民主训练场地,但如果他们太个人或局部或个性化,他们会破坏民主,爱的地方可能会改变偏执的感觉停留在过去,人们没有看到的森林树木,坚持地方和团体，忽视国家和国家利益的利益，因此，一个强大的民主，创造一个连续的活动，这个活动从邻国延伸到国家，从私人到公众，通过共同的意识和行动来克服国家的观念。
4.1.2 制定了公民进行讨论、共同制定政策和政治判断及行动的制度 “每个美国公民——男性和女性同样地——在一个服务军团，进行一到二年军事或非军事的训练和服务”，通过这些服务军团如都市工程军团、农村工程军团、国际军团和特别服务军团，使公民相互配合、为他人服务，培养共同体的归属感，培养地方和全国相互依赖的意识，这样“普遍的公民服务就成为全国公民身份的重要工具，同时成为开放邻里和克服地方主义的工具”。[3] 巴伯告诉我们，将地方参与和国家参与是一有机的统一起来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强式民主对民主进行了深化,政治思想的历史悠久,追求民主意味着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传统的古典民主理论即追求人民的统治,自主权。这种民主是遵守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的原则；二是为达成解决冲突的决定寻求制度安排。在现代，自由民主寻求后者。今天，巴伯的民主与自由民主追求的民主有一定的区别。巴伯的强有力的民主复兴古典传统的民主理论,他强调的追求更高层次的公民在公共事务管理的深度民主的主体性,这意味着公民可以积极主动,自主管理自己的事务,而不是代表公民治理的代议制政府的名称。因此，我们应该以民主思想为中心，以公民自治为中心，取代以往以自由为中心的民主思想。
4.1.3 强势民主重视通过“参与”对公民进行教育 自由民主的理论家们将不会关注加强公民的民主参与，而是如何改进选举进程，并反映程序民主。因此,巴伯强烈认为,“参与”的教育职能的优点,能形成必要的公民健康的民主、发展公民能够用于其他行动者,巩固并使社会更加自主,从而避免政治精英和大众的政策。
我们不能仅仅通过提高公民文化水平，了解各种公民权利和法律条例来提高公民的民主管理能力，并且让公民直接的参与到政治活动中来，而且更重要的是给予普通公众一些责任与权力，从而提高参与行为的自主性，这样才能促进公民教育的提升。
强势民主的核心价值被巴伯定义为参与政治决策，将公众只关注私人利益引向
更关注公共利益，把有不同利益诉求的公民群体通过平等协商、讨论等方式提高对政治生活的参与度，这个转变丰富了民主理念的内涵，而且也深化了我们对民主的理解。
巴伯认为在美国有两种政治：一个是自上而下的国家民主，它的特点是两党之间的冲突，总统选举和联邦制度。另一种是自下而上的地方民主，其突出的特点如联邦制度和城镇社会组织。第一镇民大会民主参与等地,这是真正民主的过程中,自我管理的民主的方法,如何学习的个人利益和公共利益和组合的平衡,这是人们学习贡献的末端的民主实践和经验的国家的水平,在当地的热情参与国家的政治参与要求。通过参与，逐渐疏远政府和政治的美国人重新找回了在公共生活中重新繁荣的美国的民主。我们对“政治”的理解，不仅要扩大到国家和地方政府，还要扩大到政府以外的领域，并要参与“政策”的扩大。
4.2 巴伯的民主贡献还在于提出了实践强势民主的制度设计 初期参与的民主主义从具有魅力的理论传统开始，并不是无法接受的现代化实践，而是强有力的民主主义提供了具体、可运作的机构。本杰明·巴伯正在详细讨论民主的、强有力的民主决策和三个民主行动领域的制度化。强有力的民主讨论制度包括邻近会议、人民电视集会、市民合作团体、国民教育和平等信息和其他补充系统。强有力的民主决策制度的形式是国家创造和回收权利、电子投票、选举、公共券、市场的方法。民主行动包括国家公民身份、共同行动、地区居民身份、共同行动、劳动世界民主、自然公共空间中的邻居关系等。
4.3 参与式民主理论的提出恰逢其时 参与式民主制度的理论动摇了当代民主观念,并使人们得以在某种程度上恢复民主性质，因为控制自己的生活和发展是无法做到的，所以如果个人有机会直接参与决策，或者是进行相互关联的问题的参与。通过在地方、社区、工作场所或地方层面上广泛和深入的参与，加强民主实践的政治控制能力，使公民更容易获得民主。参与政治生活正逐步加强国家一级的参与和事务的决策和公共生活的联系最为密切的生命,从而最终导致真正的控制他们自己的命运，即自由和人人平等的发展。
本章小结 总而言之，巴伯对公民的政治参与有着新颖的观点，这些观点不仅仅蕴含着智慧的光芒，而且对现实社会中公民参与政治的实践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根据巴伯先生的说法，一个强大的民主国家的公民的直接治理形式不需要在各级政府中进行，而主要是在基本生活领域。民主的强大并不回避冲突造成利益冲突,其中呼吁在决策过程中,既可参与、互动和协商,这主要是因为社会参与解决的问题在不断演变。因此，所谓的参与是建立一个自治社区，通过公民的集体行动(社区)将个人的行动结合起来。他让我们看到公民的政治参与在拥挤的政治空间中，不断地受到社会和经济进程的影响，时而会偏离原有的前进路线，甚至被扭曲参与的真正内涵与实践。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却希望公民的声音被听见，并且当这些声音被听见时，公民可以自由的表达其观点。在我们的政治空
间中，我们需要公民广泛的政治参与，参与将会激发人们参与的兴趣，“民主孕育着民主”。在社会和政治历史发展阶段，广泛的公民政治参与一定能够塑造公民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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