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成与朱熹慎独工夫路径及分歧 常存慎独之念常怀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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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成与朱熹慎独工夫的路径及分歧
慎独作为儒家重要的修养工夫,宋代理学和心学对其各有阐发。朱熹将《中庸》中的慎独和戒惧解读为两种工夫,慎独是已发之后为善去恶的工夫,戒惧是心存敬畏、主敬存养的工夫;张九成认为慎独与戒惧相同,都是对天理本心的体认,是一种直取本体的工夫路径。二人慎独思想存在差异的根本原因,是理学和心学对本体理解不同。朱熹之“性即理”,是寂然不动的形而上本体;张九成之“心即理”,是贯穿形上形下、已发未发的本体。因而朱熹的工夫论中必须要有心的思维作用,为学与主敬并重;张九成的工夫论中心即本体即工夫,以心识心。朱熹与张九成慎独思想的差异,正是心学与理学工夫论的根本分歧。
标签:慎独;戒慎恐惧;工夫论;心
张九成(1092—1159),字子韶,号横浦居士、无垢居士,是两宋之际重要的思想家,因其主张“心即理”,思想带有明显的心学倾向,被朱熹大力批驳。张九成67岁去世时,朱熹年仅29岁,加之张九成晚年主要居住在偏远闭塞的江西南安,与外界鲜有往来,因而二人并没有直接交流和论辩。但朱熹一直将张九成作为重要论敌,尤其是在《杂学辨》中,对张九成《中庸说》给出了多达52条批评。《杂学辨》作于乾道元年乙酉(1165),张九成已经过世六年,朱熹思想尚未成熟,但二人思想的差异已经十分鲜明。这些差异正体现出了心学和理学在工夫论上的重要分歧。下文将以“慎独”为核心,以《杂学辨》为主要文本,讨论张九成和朱熹工夫论方面的差异。
一、戒慎恐惧和慎独
慎独和戒惧作为儒家重要的修养工夫,主要来自《中庸》,慎独在《大学》中也有涉及。朱熹将慎独和戒惧区分为两种修养工夫,而张九成则将其视为一种工夫。《中庸》言: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对于该句注释,朱熹选择以“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为第一部分,言主敬以存天理的戒惧工夫;“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为第二部分,言为善去恶的慎独工夫。对于第一部分,朱熹注释为:“道者,日用事物当行之理,皆性之德而具于心,无物不有,无时不然,所以不可须臾离也。若其可离,则为外物而非道矣。是以君子之心常存敬畏,虽不见闻,亦不敢忽,所以存天理之本然,而不使离于须臾之顷也。” ①因为道贯穿于生活中,无处不在无时不有,人不可以有片刻舍道而行,因而君子常存敬畏之心,保存本然天理,不可稍有怠惰疏忽。戒慎恐惧是主敬存养的工夫。
对于第二部分,朱熹注释为:“隐,暗处也。微,细事也。独者,人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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